“薄言哥哥,这是什么花?这是什么草?太难看了!咦,这个长得真好看!”
“你都知道?”震惊过后,洛小夕迅速冷静了下来,“苏亦承,我和秦魏什么都没有发生。昨晚他送我回来,太困了就睡在客厅了。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。我昨天晚上……喝醉了。刚才不敢告诉你party是秦魏替我办的,只是怕你生气。还有,事先我也不知道知道他替我办了这个party。”
从小到大,苏简安的房间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,现在莫名的多出一些男xing用品来,一开始她格外的不习惯,特别是打开衣柜时看见陆薄言的衬衫和领带,但看着看着,居然反而觉得幸福甜蜜,甚至还有心情帮他收拾,看他的剃须水快用光了还会提醒他,偶尔她忘了一个小物件放在什么地方,问陆薄言,他总能说出一个正确的答案。
“这个周末回来。”陆薄言抚了抚苏简安的长发,“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会想我。”
但现在,这里多了一个苏简安,有了一个舍不得他走的人、每天都在期待着他回来的人。
说完她自己愣了一下。
东子忙不迭滚了。
过了一会,苏简安突然问:“早上你跟我说,我跟我哥去高尔夫球场那次,你也去了。可是我为什么没有看见你?”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半晌后,洛小夕才艰难的把事情消化了,并且总结了一下:“也就是说,你和陆薄言互相喜欢这么多年,但是谁都不敢见谁,谁都不愿意表示出来,还傻傻的以为对方喜欢别人?”
洛小夕也囧了,及时挽尊:“就比喻那么一下!再说了,就算我是,我也是史上颜值最高的茅坑!”
察觉到后,苏简安蹦得更欢了。
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多疑了,陆薄言刚才……好冷淡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
她不满的脱了围裙:“徐伯,你叫人把菜端出去,我回房间一下。”
她拨了拨头发,推开门:“进来吧,简安还没醒。”